柳絮沾衣的上一句(花满楼歌词)

饮不尽离愁,岸边柳絮沾衣袖什么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快要离开家乡了,在初春的季节,站在杨柳岸边,柳絮飘飞,少许沾在了袖子上,春意朦胧,自己却要离开,......

柳絮沾衣的上一句(花满楼歌词)

饮不尽离愁,岸边柳絮沾衣袖什么意思

就是说,一个人快要离开家乡了,在初春的季节,站在杨柳岸边,柳絮飘飞,少许沾在了袖子上,春意朦胧,自己却要离开,心情很伤感。

三五飞絮沾衣裳是什么意思?

大意是:
飞絮指飘飞的像棉絮一般的柳树、芦苇等的种子。
一般是用来描写春天外出时,微风起,柳絮杨絮轻轻飘在衣服上的景色。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意思。

丝丝细雨,淋不湿我的衣衫;它飘洒在艳丽的//www.souquanme.com杏花上,使花儿更加灿烂。阵阵微风,吹着我的脸已不使人感到寒;它舞动着嫩绿细长的柳条,格外轻飏。

一、原文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www.souquanme.com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二、译文

我在高大的古树阴搜趣网下拴好了小船;拄着拐杖,走过小桥,恣意欣赏这美丽的春光。丝丝细雨,淋不湿我的衣衫;它飘洒在艳丽的杏花上,使花儿更加灿烂。阵阵微风,吹着我的脸已不使人感到寒;它舞动着嫩绿细长的柳条,格外搜趣网轻飏。

三、出处

宋志南《绝句古木阴中系短篷》

《绝句古木阴中系短篷》赏析

这首诗记述了作者一次游览的过程,运用拟人手法表现了春风的柔和温暖,表达出作者对大自然的喜爱。

第一句“古木阴中系短篷”。古木,老树。阴,树荫。系,拴。短篷,有篷的小船。意思说:我在一棵老树荫下拴住小船。它告诉我们,作者是乘船出来春游的。而且这个地方有树有水,是个好去处。古木成荫,又乘带篷的船,暗示了春来天暖,并会有风雨。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是什么意思?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南宋志南和尚的诗句便从人的触觉方面直言春风和煦而无寒意,不仅写出了春意,其中还含有一丝浓厚的爱国之情。
志南〈绝句〉诗赏析
◎初旭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在《宋诗纪事》中,志南僧就留有这麼一首诗,且还没有实质性的题目,只是借诗的形式题了一个不关意旨的诗题。然而就是这一首诗才使后人知其名,尤其是诗的后两句写二月天的轻柔凉美,生动而活脱,遂成为千古名句。
诗写的是二月天里的真切感受。苍拙古木林中,於岸边树阴之处停下小船,系上缆绳,然后登上河岸。「短篷」即小舟。此一句开篇,似乎气氛有些阴郁。古木浓阴,置身其中,四围不免充溢颓腐之气,还会使人想起有古木便会有悲鸟,「悲鸟号古木」,似乎已经是定势了的一种意象组合。然而诗僧却就此打住,只是「古木阴中」,点到为止,化腐朽为神奇,不偏不倚地撑出一只小船来,且不紧不慢,停停当当地系在岸边,悠悠之中,很有方寸。虽不是「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杨岸」(储光羲《钓鱼湾》)般的旖旎与幽丽,但却也别有一种清凉幽静的美感,系舟后,诗僧拄著藜杖,踏上小桥,奔桥东而去,古木斑驳,水流汩汩,似乎能听到诗僧拄藜杖系板桥的笃笃之声;身影萧疏,一步步,隐入了桥东那另一个世界里。「杖藜」即为拐杖。宋代秦观《宁浦书事》诗之五曾有「身与杖藜为二,对月和影成三」句,将杖藜和自身来了一个意识的平等,互为依托。
志南此诗更绝,杖藜在他意识中已远没有了「我扶」之作用,也没有「互扶」之作用,倒是反过来了,是「杖藜扶我」,诗僧自己成了不是杖藜的的杖藜,这是怎麼回事?实际上,志南此说才正和常道。在平常人看来,拐杖是人扶著走路的,可正是靠人扶,拐杖才成为拐杖,如没有了人,拐杖何以得立,人可以不扶杖,但杖必须得扶人。因此,不是人扶杖藜,而是杖藜扶人,自然便是「杖藜扶我过桥东」了。禅者的观物方式,表面看去有悖逻辑和常理,但正是这种反常,才构成了神诗的奇趣,最终又归合常道。这其中,是深契事理的,只不过是比常人更深入一层,更有曲折之感。这就是禅家所说的「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的意蕴与真谛。
在带著节奏的「笃笃」声中,杖藜扶著诗僧从桥西来到了桥东。桥东桥西,似乎给人两个世界之感,那边还是古木垂垂,浓阴郁郁,而这边却是杏花春雨,杨柳和风。「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两句是说在二月天里,沾人衣服直要潮湿的,是那杏花开时常下的杏花雨;吹人脸面而不觉寒冷的,是那杨柳树中吹来的杨柳风。「杏花雨」是指清明时节杏花盛开,细雨润泽的景象。「欲湿搜趣网」是似湿未湿,欲扰犹湿,湿而不沾,沾而不淋的若即若离的状态。这正是杏花雨带给人轻梦一般的惬意和融洽。更兼那使柳丝依依,轻柔和煦,吹在脸上凉美而不寒冷的二月春风,真正构成了一个如诗如梦的境界。人置其中,看如烟杏花,如线杨柳;感如酥细雨,如丝和风,也正如蝉翼纱幕之后,欣赏明眸流睇之美,表达了对大自然的一种特殊感情。
宋人赵与虤《娱书堂诗话》卷上载:「僧志南能诗,朱文公尝跋其卷云:南诗清丽有余,格力闲暇,无蔬�7�2气。如云:「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予深爱之。」朱熹能为其诗作跋,在当时实属不易,於此也可看出志南诗在当时的影响。朱熹以这首〈绝句〉为例,说其诗「无蔬�7�2气」。宋人论僧诗,「无蔬笋气」似乎是最高境界。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卷五十七引《西清诗话》云:「东坡言僧诗要无蔬�7�2气,固诗人龟鉴。」就是说僧诗要具清拨之韵,有本分家风,水边林下气象。看来志南此诗颇合标准,才赢得凡事讲究标准的朱熹的称赞。
实际上,有无「蔬笋气」并不见得是论僧诗的最高标准。僧也罢,俗也罢,在诗之真谛上并没有截然界限,「真诗人必不失僧侣心,真僧侣亦必有诗人心。」(钱钟书《谈艺录》八八引法国白瑞蒙《诗醇》语)志南此诗被人称赏,主要还是於平常景物中写出了一种诗趣,或是禅趣。那种桥东桥西的不同境界,那种「枝藜扶我」的反常合道,那种杏花雨、杨柳风的柔美清丽,既是平常的,又是满含诗味的。诚如钱钟书先生在《谈艺录》中所说:「平常非即惯常。譬如人莫不饮食,而知味者则鲜。凝神忘我而自觉,则未忘我也;及事过境迁,亡逋莫追,勉强揣摹,十不得一。微茫渺忽,言语道穷,故每行而不能知,知而不能言,不知其然而然。」同是平常景,不同的人便会有不同的「言」,取得不同的审美收获。成佛成魔一念间,志南留下一首好诗,正是他桥东到桥西知其然而然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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