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当年八拜之交前一句(八拜结交的上一句话)

古人说八拜之交是指哪些分别指的是:管鲍之交、知音之交、刎颈之交、舍命之交、胶漆之交、鸡黍之交、忘年之交、生死之交。1、,知音之交(,伯牙子期)2......

忘了当年八拜之交前一句(八拜结交的上一句话)

古人说八拜之交是指哪些

分别指的是:管鲍之交、知音之交、刎颈之交、舍命之交、胶漆之交、鸡黍之交、忘年之交、生死之交。

1、 知音之交( 伯牙子期)

2、 刎颈之交( 廉颇相如)

3、 胶膝之交( 陈重雷义)

4、鸡黍之交( 元伯巨卿)

5、 舍命之交( 角哀伯桃)

6、 生死之交( 刘备张飞关羽)

7、管鲍之交( 管仲和鲍叔牙)

8、 忘年之交( 孔融和祢衡)

第一:刎颈之交

刎颈之交出自于司马迁所写的史记之中蔺相如廉颇列传中。开始廉颇由于自己不爽蔺相如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地位在他之上,所以处处刁难他。后来廉颇知晓了蔺相如的苦心,随即来到蔺相如自己谢罪,最后两人结尾了刎颈之交,意思是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朋友。

第二: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这个大家都知道他的含义,这里就不解释了。生死之交出自于许多历史上江湖人士之间在一起经历过生死之后,所构建的紧密关系,最后衍生出了生死之交这个词。以此形容二者之间的兄弟情义。

第三:知音之交

知音之交在现在延伸为二者之间有着共同爱好的朋友关系,因为爱好而形影不离。知音之交来自于春秋时期的一个故事。相传俞伯牙以及钟子期因为同对音乐的喜欢而成为了朋友。后来钟子期因病去世,俞伯牙在为他弹奏最后一首乐曲后,就把自己的琴给摔了,从此之后,在也不弹琴,以此来表达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第四:舍命之交

舍命之交的含义这里不做解释,大家都知道。舍命之交的典故出自于佐伯桃与羊角哀两人之间的故事。相传他们二人前往一处玩耍,结果碰上了大雪天,两人被困,这时佐伯桃把自己的衣服都是送给了自己的朋友羊角哀,自己却径直冲进了雪地之中自杀,这就是舍命之交的由来。

第五:胶膝之交

这个胶膝之交出自于陈重和雷义之间。他们二人的关系十分的要好,只要有一人有难,另外一人就会毫不犹豫的从远处跑来帮忙,甚至因为此时陈重还因此辞官。而胶漆往往就是紧密不分的,所以用胶漆之交来形容他们二者关系,紧密不分。

第六:忘年之交

忘年之交指的是没有辈分之间的结交。这一点在古代体现在学术上的交流,不论辈分大小,只看两方的学识。后来延伸到朋友之间不会因为年龄而有所改变,在友情面前,时间只是摆设。

第七:管鲍之交

这个故事出自于齐桓公时期。当年管仲因为立场问题,曾经差点把齐桓公给杀了,而管仲也因为此事被齐桓公打入了大牢。后来得到了鲍叔牙的请求,管仲被齐桓公委以重任,使得齐桓公成为了当时的霸主。

第八:鸡黍之交

它来自于范式和张劭的故事,他们二人曾是相当好的朋友。有一天张劭因病去世,在夜里托梦给自己的好朋友范式。范式得之后,立马从千里之外赶来为自己的这位朋友送葬。鸡黍之交指的是朋友之间的信用之交。

扩展资料:

古代的“八拜之交”是结拜的一种,指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互相欣赏对方,结义为异性兄弟,举行的一个仪式,古代人的仪式感是非常强的。八拜之交应该是指结拜双方行行八拜之礼,结为异性兄弟。以后患难与共,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就像亲兄弟一样。

结拜是友情的升华,而在结拜中,“八拜之交”是规格最高的结拜,是一种将友情升华至亲情,可以说是一种是非稳定的社会关系。儒家仁、义、礼、智、信,的思想贯穿在里面,“八拜之交”的双方可以无条件相信对方,为了对方可以付出很多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八拜之交

“八拜之交”原表示世代有交情的两家弟子谒见对方长辈时的礼节,旧时也称异姓结拜的兄弟姐妹。后来八拜之交指:管鲍之交、知音之交、刎颈之交、舍命之交、胶漆之交、鸡黍之交、忘年之交、生死之交。

基本信息

解 释:八拜:原指古代世交子弟谒见长辈的礼节;交:友谊。旧时指结拜的兄弟,姐妹为八拜之交。

知音之交

出 处:邵伯温《闻见前录》:“公至北京,李稷谒见,坐客次,久之,公着道服出,语之曰:‘而父吾客也,只八拜。’稷不获已,如数拜之。” 用 法:偏正式;作定语;指结义为兄弟姐妹

示 例 :今日在圣贤炉前成了~,有福同享,有马同骑。(《歧路灯》卷二十) 元:王实甫《西厢记》:“有一人姓杜,名确,字君实,与小生同郡同学,当初为八拜之交。”

近义词:金兰之好、八拜为交

反义词:一日之雅 、一面之交,一面之缘,九世之仇

英 文:sworn brother (sister)

例句:我同你闯王原是八拜之交,后来虽然各行其是,却不曾有私人仇怨。(姚雪垠《李自成》)

典故介绍

在中国宋代,邵伯温的《邵氏闻见录》中有一段故事:文彦博听说李稷待人十分傲慢,心中非常不快,他对人说:“李稷的父亲曾是我的门人,按辈分他应该是我的晚辈,他如此傲慢,我非得教训他不可。”有一次,文彦博任北京守备,李稷听说后,便上门来拜谒。文彦博故意让李稷在客厅坐等,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接见他。见了李稷之后,文彦博说:“你的父亲是我的朋友,你就对我拜八拜吧。” 李稷因辈分低,不敢造次,只得向文彦博拜了八拜。文彦博以长辈的身份挫了李稷的傲气。成语“八拜之交”就由此出典。后来,人们用“八拜之交”来表示世代有交情的两家弟子谒见对方长辈时的礼节,旧时也称异姓结拜的兄弟。

八拜之交详解

(1)管鲍之交--管仲和鲍叔牙

(2)知音之交--伯牙和钟子期

(3)刎颈之交--廉颇和蔺相如

(4)舍命之交--羊角哀和左伯桃

(5)胶漆之交-- 陈重和雷义

(6)鸡黍之交--元伯和巨卿

(7) 忘年之交--孔融和祢衡

(8) 生死之交--刘备、张飞和关羽

参考资料:http://baike.baidu.com/view/37219.htm

望采纳。

八拜之交是什么?

八拜:原指古代世交子弟谒见长辈的礼节;交:友谊。旧时指结拜的兄弟,姐妹为八拜之交。
出 处 :邵伯温《闻见前录》:“公至北京,李稷谒见,坐客次,久之,公着道服出,语之曰:‘而父吾客也,只八拜。’稷不获已,如数拜之。” 用 法:偏正式;作定语;指结义为兄弟姐妹 。
典故介绍
  在中国宋代,邵伯温的《邵氏闻见录》中有一段故事:文彦博听说李稷待人十分傲慢,心中非常不快,他对人说:“李稷的父亲曾是我的门人,按辈分他应该是我的晚辈,他如此傲慢,我非得教训他不可。”有一次,文彦博任北京守备,李稷听说后,便上门来拜谒。文彦博故意让李稷在客厅坐等,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接见他。见了李稷之后,文彦博说:“你的父亲是我的朋友,你就对我拜八拜吧。” 李稷因辈分低,不敢造次,只得向文彦博拜了八拜。文彦博以长辈的身份挫了李稷的傲气。成语“八拜之交”就由此出典。后来,人们用“八拜之交”来表示世代有交情的两家弟子谒见对方长辈时的礼节,旧时也称异姓结拜的兄弟。
八拜之交详解
  (1)管鲍之交--管仲和鲍叔牙
  (2)知音之交--伯牙和钟子期  
  (3)刎颈之交--廉颇和蔺相如  
  (4)舍命之交--角哀和伯桃  
  (5)胶漆之交-- 陈重和雷义  
  (6)鸡黍之交--元伯和巨卿  
  (7) 忘年之交--孔融和祢衡
  (8) 生死之交--刘备、张飞和关羽

八拜之交之典故

八拜之交指:管鲍之交、知音之交、刎颈之交、舍命之交、胶漆之交、鸡黍之交、忘年//www.souquanme.com之交、生死之交。
知音之交
俞伯牙,是楚国郢都人,在晋国任上大夫。晋侯想与楚国通好,就派搜趣网俞伯牙访问楚国。俞伯牙到楚国办完公事,拜辞楚王,楚王赠给黄金彩缎,高车驷马。俞伯牙离楚国一十二年,想走水路绕大圈而回,饱览楚国江山胜景。就假奏楚王说:“臣身患小恙,不能骑马乘车,想坐船回去,以便医药。”楚王答应了他的要求,命令水师拨一只大船送俞伯牙回晋国。
俞伯牙乘着官船,不一日,到了汉阳江口。正当八月十五,中秋之偶然风狂浪涌,大雨倾盆,官船不能前进,停靠山脚下。不一会儿,风平浪静,云散月现。那雨后之月,更加光亮。俞伯牙坐在舱中闷得慌,就走到船头上,一边观赏月色,一边捧起瑶琴,轻轻弹奏。忽然,俞伯牙发现有人在偷偷地赞赏他的琴音,立刻叫人去找,当场找来了一个樵夫。俞伯牙见是个砍柴的人,就笑着说:“山中砍柴之人,也能听琴?叫他走吧。”那个樵夫不仅不走,还高声说:“大人错了!岂不知‘门内有君子,门外君子至?’大人若欺负山野中无听琴之人,这夜静更深,荒山脚下也不应该有弹琴之客了。”伯牙见他出言不凡,就问他:“他既是听琴的,我刚才所弹何曲?”樵夫答:“刚才大人所弹的是孔子叹颜回。对不对?”伯牙一听回答,非常高兴地说:“先生果然是听琴者。”就吩咐手下的人把那位先生请上船细谈。
那樵夫上得船来,伯牙手下的人见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脚穿草鞋,手拿尖担,腰插板斧。就嘱咐他说:“喂,你见了我老爷要下跪叩头。问你什么,要小心答应。”那樵夫说:“诸位不用粗鲁,待我解衣相见。”说完脱下蓑衣斗笠,解下板斧、放下尖担,下船舱向伯牙作了个长揖而不下跪叩头,说:“小人施礼了。”俞伯牙是晋国大臣,眼中哪里有这樵夫?慢慢举手说:“贤友免礼罢。”叫书童搬一个凳子放在下席让他坐。那樵夫见伯牙全无客礼,也不谦让,俨然坐下。伯牙既不叫人奉茶,也不问姓名,劈头就问:“刚才岸上听琴的就是你么?”樵夫答:“正是。”伯牙说:“既来听琴,必知琴之出处。此琴何人所造?弹它有甚好处?”樵夫答:“此琴是伏羲氏所琢,是瑶池之乐,故名瑶琴……”伯牙听见他对答如流,熟知乐理,非常高兴,但又怀疑他是死记的这些话,想再试他一试。就对他说:“有一次,孔子正在室内弹琴,他的学生颜回从外面进来,忽听琴音中有凶杀之意,不免一惊,问明之后,才知刚才有一只猫,想捕捉一只老鼠,孔子见了,不由得在感情上受到一点影响,并在琴音中不知不觉地表现了出来。象颜回这样,真可算得是知音了!假如下官弹琴,心中有所思念,足下能闻而知之否?”樵夫说:“大人试弹一下,小子尽心猜度。若猜不着,大人休得见罪。”伯牙望望高山弹琴,在琴音中表现山的高耸之状。樵夫听了,称赞说:“美哉!巍巍乎,意在高山!”伯牙又对着江水弹琴,在琴音中表现水的奔流之势。樵夫听了,又称赞说:“美哉!汤汤乎,志在流水!”俞伯牙听见樵夫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大吃一惊,赶忙放下瑶琴与樵夫施宾主之礼。连声说:“失敬,失敬!真是石中有美玉之藏,若衣貌取人,岂不误了天下贤士!先生高名雅姓?”樵夫躬身而答:“小子姓钟,名徽,字子期。”说完,又转问:“大人高姓?在何处为官?”伯牙拱手说:“下官俞瑞,在晋国做官,是访问楚国而来。”伯牙推子期坐到客位上,自己坐主席相陪,叫书童奉茶。喝完茶,二人上席饮酒。伯牙又问:“听先生口音,是楚国人了,但不知尊居何处?”子期说:“小人寒舍就在离此不远的钟家村。”又说:“实不相瞒,小子上有双亲在堂。为赡养父母,在此砍柴度日。虽三公之尊也不能使我离开父母。”伯牙见他这样有孝心,愈加敬重。又问:“青春多少?”子期说:“虚度二十有七。”伯牙说:“下官年长一岁。子期若不嫌弃,愿与先生为知音之交,以兄弟相称。”子期笑着说:“大人是上国名公,我钟徽是穷乡贱子,怎敢高攀!”伯牙年长为兄,子期为弟。拜罢,二人继续饮酒,彼此谈心。
钟子期同俞伯牙谈得兴趣正浓,不觉月淡星稀,东方发白。船上水手都起身准备开船。子期起身告辞。伯牙紧握子期的手说:“贤弟,我与你相见何太迟,相别何太早!想请贤弟与愚兄同行数日,未知可否?”子期说:“只因双亲在堂,不敢远游,小弟只好失陪。”伯牙沉默了一会儿,说:“也罢,明年中秋节还是我来看贤弟。”子期说:“既如此,小弟来年中秋节准在江边恭候贤兄,不敢有误。”伯牙叫书童拿来一些银子赠给子期,二人洒泪而别。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第二年的中秋节晚上,俞伯牙乘船来到汉阳江口,将船靠在去年中秋节与子期相会的地方。伯牙走上船头,见月光明高,照得如同白昼,却不见子期。等候到天高,仍不见子期的踪影。伯牙梳洗后,带着随从,上岸到钟家村去探望。走了不远,来到三叉路口,不知哪条路往钟家村去。正好迎面来了一个老翁。伯牙向前施礼之后,问:“请问往钟家村去,应走哪条路?”原来,这两条路都是到钟家村去的,一条往村南,一条往村北。老翁便问:“先生要拜访何人?”伯牙说:“拜访钟子期。”老翁听后,放声大哭说:“子期就是我儿。支年中秋节,晋国上大夫俞伯牙送了他一些银子,我儿买书攻读。他白昼砍柴,夜晚读书,耗费心力,染成疾病,数月之后就亡故了。”伯牙一听,双手捶胸,倒在地上痛哭不已。钟公问书童:“此位先生是谁?”书童说:“就是俞伯牙老爷。”钟公说:“原来就是我儿子的好友。”忙扶起伯牙。伯牙含泪问钟公:“令郎葬在在何处?”钟公说:“按儿的遗言,葬于马鞍山江边,以候晋大夫俞伯牙。”于是,伯牙请钟公领他到坟前一拜。
俞伯牙来到钟子期的坟前,拜了几拜。捧起瑶琴弹了一曲之后,便把瑶琴在石头上摔了个粉碎。钟公感到奇怪,便问:“先生为何摔碎此琴?”伯牙说:“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钟公说:“原来如此,可怜,可怜!”伯牙对钟公说:“下官伤感在心,不随老伯到府上去了。待我上表晋侯辞官归家,再来接老伯与老伯母同到我家,养老送终。我即是子期,子期即是我。请伯你不以下官为外人。”说完,给钟公送了一些银子,辞别而去。
后来,人们把善于欣赏音乐的人叫做“知音”,并且用“知音之交”来比喻彼此非常了解的知心朋友。
舍命之交
背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湾何须数?君看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
昔时,齐国有管仲,字夷吾;鲍叔,字宣子,再个自幼时以贫贱结交。后来鲍叔先在齐桓公门下信用显达,举荐管仲为首相,位在己上。两人同心辅政,始终如一。管仲曾有几句言语道:“吾尝一战一北,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吾尝一仕一见逐,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遇时也。吾尝与鲍叔谈论,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有利不利也。吾尝与鲍叔为贾,分利多,鲍叔不以为贪,知我贫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所以古今说知心结交,必曰:“管鲍”。今日说两个朋友,偶然相见,结为兄弟,各舍其命,留名万古。
春秋时,楚元王崇懦重道,招贤纳士。天下之人闻其风而归者,不可胜计。西羌积石山,有一贤士,姓左,双名伯桃,勒亡父母,勉力攻书,养成济世之才,学就安民之业。年近四旬,因中国诸侯互相吞并,行仁政者少,恃强霸者多,未尝出仕。后闻得楚元王慕仁好义,遍求贤土,乃携书一囊,辞别乡中邻友,径奔楚国而来。迤俪来到雍地,时值隆冬,风雨交作。有一篇《西江月》词,单道冬天雨景:
习习悲风割面,蒙蒙细雨侵衣。催冰酿雪逞寒威,不比他时和气。山色不明常暗,日光偶露还微。天涯游子尽思归,路上行人应悔。
左伯桃冒雨荡风,行了一日,衣裳都沾湿了。看看天色昏黄,走向村间,欲觅一宵宿处。远远望见竹林之中,破窗透出灯光,径奔那个去处。见矮矮篱笆,围着一间草屋,乃推开篱障,轻叩柴门。中有一人,启户而出。左伯桃立在檐下,慌忙施礼曰:“小生西羌人氏,姓左,双名伯桃。欲往楚国,不期中途遇雨。无觅旅邸之处。求借一宵,来早便行,未知尊意肯容否?”那人闻言,慌忙答礼搜趣网,邀入屋内。伯桃视之,止有一塌,塌上堆积书卷,别无他物。伯桃已知亦是懦人,便欲下拜。那人云:“且未可讲礼,容取火烘干衣服,却当会话。”当搜趣网夜烧竹为火,伯桃烘衣。那人炊办酒食,以供伯桃,意甚勤厚。伯桃乃问姓名。其人曰:“小生姓羊,双名角哀,幼亡父母,独居于此。乎生酷爱读书,农业尽废。今幸遇贤土远来,但恨家寒,乏物为款,伏乞恕罪。”伯桃曰:“阴雨之中,得蒙遮蔽,事兼一饮一食,感佩何忘!”当夜,二人抵足而眠,共话胸中学问,终夕不寐。
比及天晓,淋雨不止。角哀留伯桃在家,尽其所有相持,结为昆仲。伯桃年长角哀五岁,角哀拜伯桃为兄。一位一日,雨止道干。伯桃曰:“贤弟有王位之才,抱经纶之志,不图竹帛,甘老林泉,深为可惜。”角哀曰:“非不欲仕,亲未得其便耳。”伯桃曰:“今楚王虚心求士,贤弟既有此心,何不同往?”角哀曰:“愿从兄长之命。”遂收拾些小路费粮米,弃其茅屋,二人同望南方而进
行不两曰,又值阴雨,羁身旅店中,盘赉罄尽,止有行粮一包,二人轮换负之,冒雨而走。其雨末止,风又大作,变为一天大雪,怎见得?你看:
风添雪冷,雪趁风威。纷纷柳絮狂飘,片片鹅毛乱葬。团空搅阵,不分南北西东;遮地漫天,变尽青黄赤黑。探梅诗窖多清趣,路上行人欲断魂。
二人行过歧阳,道经粱山路,问及樵夫,旨说:“从此去百余里,并无人烟,尽是荒山旷野,狼虎成群,只好休去。”伯桃与角哀曰:“贤弟心下如何?”角哀曰:“自古道生育命。既然到此,只顾前进,休生退悔。”又行了一日,夜宿古墓中,衣服单薄,寒风透骨。
次日,雪越下得紧,山中仿佛盈尺。伯桃受冻不过,曰:“我思此去百余里,绝无人家;行粮不敷,衣单食缺。若一人独往,可到楚国;二人惧去,纵然不冻死,亦必饿死于途中,与草木同朽,何益之有?我将身上衣服脱与贤弟穿了,贤弟可独赘此粮,于途强挣而去。我委的行不动了,宁可死于此地。持贤弟见了楚王,必当重用,那时却来葬我未迟。”角哀曰:“焉有此理?我二人虽非一父母所生,义气过于骨肉。”我安忍独去而求进身耶?”遂不许,扶伯桃而行。行不十里,伯桃曰:“风雪越紧,如何去得?且于道旁寻个歇处。“见一株枯桑,颇可避雪,那桑下止容得一人,角哀遂扶伯桃入去坐下。伯桃命角哀敲石取火,热些枯技,以御寒气。比及角哀取了柴火到来,只见伯桃脱得赤条条地,浑身衣服,都做一堆放着。角哀大惊,曰:“吾兄何为如此?”伯桃曰:“吾寻思无计,贤弟勿自误了,速穿此衣服,负粮前去,我只在此守死。”角哀抱持大哭曰:“吾二人死生同处,安可分离?”伯桃曰:“若旨饿死,白骨谁理?”角哀曰:“若如此,弟情愿解衣与兄穿了,兄可费粮去,弟宁死于此”‘伯桃曰:“我乎生多病,贤弟少壮,比我甚强;更兼胸中之学,我所不及。若见楚君,必登显宦。我死何足道哉!弟勿久滞,可宣速往。”角哀曰:“令兄饿死桑中,弟独取功名,此大不义之人也,我不为之。”伯桃曰:“我自离积石山,至弟家中,一见如故。知弟胸次不见,以此劝弟求进。不幸风雨所阻,此吾天命当尽。若使弟亦亡于此,乃吾之罪也。”言讫,欲跳前溪觅死。角哀抱住痛哭,将衣拥护,再扶至桑中。伯桃把衣服推开。角哀再欲上前劝解时,但见伯桃神色己变,四肢撅冷,一不能言,以手挥令去。角哀寻思:“我若久恋,亦冻死矣,死后准葬吾兄?”乃于雪中再拜伯桃而哭曰:“不肖弟此去,望兄阴力相助。但得微名,必当厚葬。”伯桃点头半答,角哀取了衣粮,带泣而去。伯桃死于桑中。后人有诗赞云:
寒来雪一尺,人去途千里。
长途苦雪寒,何况囊无米?
并粮一人生,同行两人死;
两死诚何益?一生尚有恃。
贤哉左伯桃!陨命成人美。
角哀捱着寒冷,半饥半饱,来到楚国,于旅郧中歇定。次日入城,问人曰:“楚君招贤,何由而进?”人曰:“宫门外设一宾馆,令上大夫裴仲接纳天下之士。”角哀径投宾馆前来,正值上大夫下车。角哀乃向前而揖,裴仲见角哀衣虽蓝缕,器宇不见,慌忙答礼,问曰:“贤士何来?”角哀曰:“小生姓羊,双名角哀,雍州人也。闻上国招贤,特来归投。”裴仲邀人宾馆,具酒食以进,宿于馆中。次日,裴仲到馆中探望,将胸中疑义盘问角哀,试他学问如何。角哀百问百答,谈论如流。裴仲大喜,入奏元王,王即时召见,问富国强兵之道。角哀首陈十策,旨切当世之急务。元王大喜!设御宴以持之,拜为中大夫,赐黄金百两,彩段百匹。角哀再拜流涕,元王大惊而问曰:“卿痛哭者何也?”角哀将左伯桃脱衣并粮之事,一一奏知。元王闻其言,为之感伤。诸大臣旨为痛惜。元王曰:“卿欲如何?”角哀曰:“臣乞告假,到彼处安葬伯桃己毕,却回来事大王。”元王遂赠己死伯桃为中大夫,厚赐葬资,仍差人蹋随角哀车骑同去。
角哀辞了元王,径奔粱山地面,寻旧日枯桑之处。果见伯桃死尸尚在,颜貌如生前一般。角哀乃再拜而哭,呼左右唤集乡中父老,卜地于浦塘之原:前临大溪,后靠高崖,左右诸峰齐抱,风水甚好。遂以香汤林浴伯桃之尸,穿戴大夫衣冠;置内棺外椁,安葬起坟;四周筑墙栽树;离坟一十步建享堂;塑伯桃仪容;立华表,柱上建牌额;墙侧盖瓦屋,令人看守。造毕,设祭于享堂,哭泣甚切。乡老从人,无不下泪。祭罢,各自散去。角哀是夜明灯燃烛而坐,感叹不己。忽然一阵阴风飒飒,烛灭复明。角哀视之,见一人于灯影中,或进或退,隐隐有哭声。角哀叱曰:“何人也?辄敢夤夜而人!”其人不言。角哀起而视之,乃伯桃也。角哀大惊问曰:“兄阴灵不远,今来见弟,必有事故。”相桃曰:“感贤弟记忆,初登仕路,奏请葬吾,更赠重爵,并棺椁衣衾之美,凡事十全。但坟地与荆轲墓相连近,此人在世时,为刺秦王不中被戮,高渐离以其尸葬于此处。神极威猛。每夜仗剑来骂吾曰:‘汝是冻死饿杀之人,安敢建坟居吾上肩,夺吾风水?若不迁移他处,吾发墓取尸,掷之野外!’有此危难,特告贤弟。望改葬于他处,以免此祸。”角哀再欲问之,风起忽然不见。角哀在享堂中,一梦一觉,尽记其事。
天明,再唤乡老,问:“此处有坟相近否?”乡老曰:“松阴中有荆轲墓,墓前有庙。”角哀曰:“此人昔刺秦王,不中被杀,缘何有坟于此?”乡老曰:“高渐离乃此间人,知荆轲被害,弃尸野外,乃盗其尸,葬于此地。每每显灵。士人建庙于此,四时享祭,以求福利。”角哀闻言,透信梦中之事。引从者径奔荆轲庙,指其神而骂曰:“汝乃燕邦一匹夫,受燕太子毒养,名姬重宝,尽汝受用。不思良策以副重托,人秦行事,丧身误国。却来此处惊惑乡民,而求祭把!吾兄左伯桃,当代名懦,仁义廉洁之士,汝安敢逼之?再如此,吾当毁其庙,而发其冢,永绝汝之根本!”骂讫,却来伯桃墓前祝曰:“如荆轲今夜再来,兄当报我。”归到享堂,是夜秉烛以持。果见伯桃哽咽而来,告曰:“感贤弟如此,亲荆轲从人极多,旨土人所献。贤弟可柬草为人,以彩为衣,手执器械,焚于墓前。吾得其助,使荆轲不能侵害。”言罢不见。角哀连夜使人束草为人,以彩为衣,各执刀枪器械,建数十于墓侧,以火焚之。祝曰:“如其无事,亦望回报。”
归到享堂,是夜闻风雨之声,如人战敌。角哀出户观之,见伯桃奔走而来,言曰:“弟所焚之人,不得其用。荆轲又有高渐离相助,不久吾尸必出墓矣。望贤弟早与迁移他处殡葬,兔受此祸。”角哀曰:“此人安敢如此欺凌吾兄!弟当力助以战之。伯桃曰:“弟,阳人也,我皆阴鬼:阳人虽有勇烈,尘世相隔,焉能战阴鬼也?虽茎草之人,但能助喊,不能退此强魂。”角哀曰:“兄且去,弟来日自有区处。次日,角哀再到荆轲庙中大骂,打毁神像。方欲取火焚庙,只见乡老数人,再四哀求曰:“此乃一村香火,若触犯之,恐赂祸于百姓。”须舆之间,土人聚集,都来求告。角哀拗他不过,只得罢久
回到享堂,修一道表章,上谢楚王,言:“昔日伯并粮与臣,因此得活,以遇圣主。重蒙厚爵,乎生足矣,容臣后世尽心图报。”词意甚切。表付从人,然后到伯桃墓侧,大哭一场。与从者曰:“吾兄被荆轲强魂所逼,去往无门,吾所不忍。欲焚庙掘坟,又恐拂土人之意。宁死为泉下之鬼,力助吾兄,战此强魂。汝等可将吾尸葬于此墓上右,生死共处,以报吾兄并粮之义。回奏楚君,万乞听纳臣言,永保山河社稷。”言讫,掣取佩剑,自则而死。从者急救不及,速具衣棺殡殓,理于伯桃墓侧。
是夜二更,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喊杀之声,闻数十里。清晓视之,荆轲墓上,震烈如发,白骨散于墓前。墓边松相,和根拔起。庙中忽然起火,烧做自地。乡老大惊,都往羊、左二墓前,焚香展拜。从者回楚国,将此事上奏元王。元王感其义重,差官往墓前建庙,加封上大夫,赦赐庙额曰“忠义之词”,就立碑以记其事,至今香火不断。荆轲之灵,自此绝矣。土人四时祭把,所祷甚灵。有古诗云:
古来仁义包天地,只在人心方寸间。二士庙前秋日净,英魂常伴月光寒。
鸡黍之交
种树莫种垂杨枝,结交莫结轻薄儿。杨枝不耐秋风吹,轻薄易结还易离。君不见昨日书来两相忆,今日相逢不相识!不如杨杖犹可久,一度春风一回首。
这篇言语是《结交行》,言结交最难。今日说一个秀才,是汉明帝时人,姓张名劭,字元伯,是汝州南城人氏。家本农业,苦志读书;年一十五岁,不曾婚娶。其老母年近六旬,并弟张勤努力耕种,以供二膳。时汉帝求贤。劭辞老母,别兄弟,自负书囊,来到东都洛阳应举。在路非只一日。到洛阳不远,当日天晚,投店宿歇。是夜,常闻邻房有人声唤。劭至晚问店小二:“司壁声唤的是谁?“小二答道:“是一个秀才,害时症,在此将死。”劭曰:“既是斯文,当以看视之。”小二日:“瘟病过人,我们尚自不去看他:秀才,你休去!”
劭曰:“死生育命,安有病能过人之理?吾须视之。”小二劝不住。劭乃推门而入,见一人仰面卧于土榻之上,面黄肌瘦,口内只:“救人!”劭见房中书囊、衣冠,都是应举的行动,遂扣头边而言曰:“君子勿忧,张劭亦是赴选之人。今见汝病至笃,吾竭力救之。药饵粥食,吾自供奉//www.souquanme.com,且自宽心。”其人曰:“若君子救得我病,容当厚报。”劭随即挽人请医用药调治。早晚汤水粥食,劭自供给。
数日之后,汗出病减,渐渐将息,能起行立。劭问之,乃是楚州山阳人氏,姓范,名式,字巨卿,年四十岁。世本商贾,幼亡父母,有妻小。近弃商贾,来洛阳应举。比及范巨卿将息得无事了,误了试期。范曰:“今因式病,有误足下功名,甚不自安。”劭曰:“大丈夫以义气为重,功名富贾,乃微末耳,已有分定。何误之有?”范式自此与张劭情如骨肉,结为兄弟。式年长五岁,张劭拜范式为兄。
结义后,朝暮相随,不觉半年。范式思归,张劭与计算房钱,还了店家。二人同行。数日,到分路之处,张劭欲送范式。范式曰:“若如此,某又送回。不如就此一别,约再相会。"
二人酒肆共饮,见黄花红叶,妆点秋光,以劭别离之兴。酒座司杯泛荣英,问酒家,方知是重阳佳节。范式曰:“吾幼亡父母,屈在商贾。经书虽则留心,亲为妻子所累。幸贤弟有老母在堂,汝母即吾母也。来年今日,必到贤弟家中,登堂拜母,以表通家之谊。”张劭曰:
“但村落无可为款,倘蒙兄长不弃,当设鸡黍以持,幸勿失信。”范式曰:“焉肯失信于贤弟耶?”二人饮了数杯,不忍相舍。张劭拜别范式。范式去后,劭凝望堕泪;式亦回顾泪下,两各悒怏而去。有诗为证:
手采黄花泛酒后,殷勤先订隔年期。
临歧不忍轻分别,执手依依各泪垂。
且说张元伯到家,参见老母。母曰:“吾儿一去,音信不闻,令我悬望,如饥似渴。”
张劭曰:“不孝男于途中遇山阳范巨卿,结为兄弟,以此逗留多时。”母曰:“巨卿何人也?”
张劭备述详细。母曰:“功名事,皆分定。既逢信义之人结交,甚快我心。”少刻,弟归,亦以此事从头说知,各各欢喜。自此张劭在家,再攻书史,以度岁月。光阴迅速,渐近重阳。
劭乃预先畜养肥鸡一只,杜酝浊酒。是曰早起,洒扫草堂;中设母座,旁列范巨卿位;遍插菊花于瓶中,焚信香于座上。呼弟宰鸡炊饭,以持巨卿。母曰:“山阳至此,迢递千里,恐巨卿未必应期而至。持其来,杀鸡末迟。”劭曰:“巨卿,信士也,必然今日至矣,安肯误鸡黍之约?入门便见所许之物,足见我之持久。如候巨卿来,而后宰之,不见我倦倦之意。"
母曰:“吾儿之友,必是端士。”遂烹炮以持。是曰,天晴曰朗,万里无云。劭整其衣冠,独立庄门而望。看看近午,不见到来。母恐误了农桑,令张勤自去田头收割。张劭听得前村犬吠,又往望之,如此六七遭。因看红曰西沉,观出半轮新月,母出户令弟唤劭曰:“儿久立倦矣!今日莫非巨卿不来?且自晚膳。”劭谓弟曰:“汝岂知巨卿不至耶?若范兄不至,吾誓不归。汝农劳矣,可自歇息。”母弟再三劝归,劭终不许。
候至更深,各自歇息,劭倚门如醉如痴,风吹草木之声,莫是范来,皆自惊讶。看见银河耿耿,玉宇澄澄,渐至三更时分,月光都没了。隐隐见黑影中,一人随风而至。劭视之,乃巨卿也。再拜踊跃而大喜曰:“小弟自早直候至今,知兄非爽信也,兄果至矣。旧岁所约鸡黍之物,备之己久。路远风尘,别不曾有人同来?”便请至草堂,与老母相见。范式并不答话,径入草堂。张劭指座榻曰:“特设此位,专持兄来,兄当高座。”张劭笑容满面,再拜于地曰:“兄既远来,路途劳困,且未可与老母相见,杜酿鸡黍,聊且充饥。”言讫又拜。
范式僵立不语,但以衫袖反掩其面。劭乃自奔入厨下,取鸡黍并酒,列于面前,再拜以进。
曰:“酒看虽微,劭之心也,幸兄勿责。”但见范于影中,以手绰其气而不食。劭曰:“兄意莫不怪老母并弟不曾远接,不肯食之?容请母出与同伏罪。”范摇手止之。劭曰:“唤舍弟拜兄,若何?”范亦摇手而止之。劭曰:“兄食鸡黍后进酒,若何?”范蹙其眉,似教张退后之意。劭曰:“鸡黍不足以奉长者,乃劭当日之约,幸勿见嫌。”范曰:“弟稍退后,吾当尽情诉之。吾非阳世之人,乃阴魂也。”劭大惊曰:“兄何放出此言?”范曰:“自与
兄弟相别之后,回家为妻子口腹之累,溺身商贾中,尘世滚滚,岁月匆匆,不觉又是一年。向曰鸡黍之约,非不挂心;近被蝇利所牵,忘其日期。今早邻右送荣英酒至,方知是重阳。忽记贤弟之约,此心口醉。山阳至此,千里之隔,非一日可到。若不如期,贤弟以我为何物?
鸡黍之约,尚自爽信,何况大事乎?寻思无计。常闻古人有云: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曰行干里。遂嘱咐妻子曰:‘吾死之后,且勿下葬,持吾弟张元伯至,方可入士。’嘱罢,自则而死。魂驾阴风,特来赴鸡黍之约。万望贤弟怜悯愚兄,恕其轻忽之过,鉴其凶暴之诚,不以千里之程,肯为辞亲,到山阳一见吾尸,死亦瞩目无憾矣。”言讫,泪如进泉,急离坐榻,下阶砌。劭乃趋步逐之,不觉忽踏了苍苔,颠倒于地。阴风拂面,不知巨卿所在。有诗为证:
风吹落月夜三更,千里幽魂叙旧盟。
只恨世人多负约,故将一死见乎生。
张劭如梦如醉,放声大哭。那哭声,惊动母亲并弟,急起视之,见堂上陈列鸡黍酒果,张元伯昏倒于地。用水救醒,扶到堂上,半晌不能言,又哭至死。母问曰:“汝兄巨卿不来,有甚利害?何苦自哭如此!”劭曰:“巨卿以鸡黍之约,己死于非命矣。”母曰:“何以知之?”劭曰:“适司亲见巨卿到来,邀迎入坐,具鸡黍以迎。但见其不食,再三恳之。巨卿曰:为商贾用心,失忘了日期。今早方醒,恐负所约,遂自则而死。阴魂千里,特来一见。母可容儿亲到山阳葬兄之尸,儿明早收拾行李便行。”母哭曰:“古人有云:囚人梦赦,渴人梦浆。此是吾儿念念在心,故有此梦警耳。”劭曰:“非梦也,儿亲见来,酒食见在;逐之不得,忽然颠倒,岂是梦乎?巨卿乃诚信之士,岂妄报耶!”弟曰:“此末可信。如有人到山阳去,当问其虚实。”劭曰:“人禀天地而生,天地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人则有五常,仁、义、礼、智、信以配之,惟信非同小可。仁所以配木,取其生意也。义所以配金,取其刚断也。礼所以配水,取其谦下也。智所以配火,取其明达也。信所以配土,取其重厚也。圣人云:‘大车无輗,小车无(车兀),其何以行之哉?’又云:‘自古旨有死,民无信不立。’巨卿既己为信而死,吾安可不信而不去哉?弟专务农业,足可以奉老母。吾去之后,倍加恭敬;晨昏甘旨,勿使有失。”遂拜辞其母曰:“不孝男张劭,今为义兄范巨卿为信义而亡,须当往吊。己再三叮吟张勤,令侍养老母。母须早晚勉强饮食,勿以忧愁,自当善保尊体。劭于国不能尽忠,于家不能尽孝,徒生于天地之司耳。今当辞去,以全大信。"
母曰:“吾儿去山阳,干里之遥,月余便回,何放出不利之语?”劭曰:“生如淳沤,死生之事,旦夕难保。”恸哭而拜。弟曰:“勤与兄同去,若何?”元伯曰:“母亲无人侍季,汝当尽力事母,勿令吾忧。”洒泪别弟,背一个小书囊,来早便行。有诗为证:
辞亲别弟到山阳,千里迢迢窖梦长。
岂为友朋轻骨肉?只因信义迫中肠。
沿路上饥不择食,寒不思衣。夜宿店舍,虽梦中亦哭。每曰早起赶程,恨不得身生两翼。
行了数日,到了山阳。问巨卿何处住,径奔至其家门首。见门户锁着,问及邻人。邻人曰:
“巨卿死己过二七,其妻扶灵枢,往郭外去下葬。送葬之人,尚自未回。”劭问了去处,奔至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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